发布日期:2025-04-13 11:12 点击次数:187
明朝为啥会垮台,这事儿大家伙儿说了这么多年,七嘴八舌的,真不是一两句话能扯明白的。各种说法满天飞,各有各的道理,但到底咋回事儿,谁也说不利索。有人说是内忧外患一起上,把大明给整垮了;也有人说是皇上不作为,朝政一团糟,最后自己把自己给玩儿完了。反正啊,这背后的原因复杂着呢,不是简单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。咱们就只能在这儿,大概其地捋一捋,明白个大概意思就行了。
可不管你咋琢磨,都得碰上个躲不掉的事儿,那就是大明王朝的钱袋子彻底垮了台。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扒拉,这明朝财政系统的瓦解,都是个绕不开的梗。
明王朝垮台啊,说白了就是从钱袋子瘪了那会儿起头的。
一旦钱袋子彻底见底,没法儿再补救,明朝那会儿啊,就像是拿沙子堆出来的小破屋,小风儿那么轻轻一撩,嗖的一下,就散架子了。
哎,说起来,明朝那财政是怎么就垮了呢?咱们得琢磨琢磨。
想弄清楚这事儿,咱们得把时间轴拨回到大明王朝刚露头角那会儿。话说,大明江山初定,一切还得从它的开国之日起聊起。
【01】
明朝一开国,那叫一个乱啊,里里外外都是事儿,说白了就是三大麻烦:第一,家里不安生。明朝刚建立那会儿,内部矛盾一大堆,跟炸了锅似的。第二,邻居不省心。外边呢,也是麻烦不断,周边的小国家、小部落,一个个跟刺头一样,时不时就得找点茬儿。第三,天灾人祸一起来。更别提那时候的天灾了,再加上人为的祸乱,简直是雪上加霜,让明朝的开局变得更加艰难。
哎,说白了,外面的情况真是一言难尽,糟糕得很。
虽说蒙古人被打出了中原,但那些残留的元朝势力还是在漠北扎了根,跟老虎盘踞山头似的,心里头那个想东山再起的念头强得很,整天盯着中原这块地儿,就等着找机会下手呢。
第二条嘛,就是家里边儿有点“内乱”的苗头。
靖康之变后,宋朝皇室一路往南,在江南扎了根,中国这块大地上就长期分家过日子了。这种政治上的你东我西,让明朝刚建立那会儿,北方的中原兄弟姐妹和南方的朋友们在很多事儿上都合不来,彼此间有点生分。
第三个问题是,都城挑的那地儿真不太给力。
南京,这座历史悠久的六朝名城,坐落在偏南之地,离北方那是有点远,管理起来不太顺手。老朱,也就是朱元璋,他也琢磨过把都城挪个位置。他盯上了西安和开封这两个地方,想着哪个更合适。但话说回来,迁都可不是小事儿,得方方面面都琢磨透了才能拍板,这事儿得慎重考虑。
所以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朱元璋一拍大腿,决定来个藩王大派送。他把自己的儿子们打包发配到北方,让他们去镇守边关,给那地方添添人气,稳稳局势。
放到那会儿的大环境里看,朱元璋搞的那套封藩主意,好处可比坏处多多了。这些藩王们啊,一个个分布在全国各地,跟钉子似的钉在那儿,边关那叫一个稳当。而且啊,他们还顺便给那些大臣们来了个下马威,吓得他们一个个老实得很。
不过话说回来,啥事儿都得从俩角度看。
朱元璋归天后,那些原本帮皇帝管国家的藩王们,摇身一变成了皇权的绊脚石。
那位手握大权、兵强马壮的藩王,简直就是建文帝朱允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朱允炆琢磨着得把皇权这把椅子坐得更稳当些,于是大手一挥,下了道命令,要把那些个藩王们的势力给削一削。没想到,这一削可好,直接削出了场窝里斗的大戏。
燕王朱棣,在那场轰轰烈烈的靖难之战后,摇身一变成了皇帝老儿。没错,他就是那个把皇位抢到手的家伙。
朱棣嘛,本来就是个藩王出身,他肯定不会像朱允炆那家伙一样,对自己的兄弟们心狠手辣,往死里整。
于是,他动手给朱元璋那套封藩制度来了个微整形。
翻新一番后,那些藩王们军事和政治上的大权没了,行动也受到了束缚,不过他们在钱袋子上还是挺滋润的。比如说,朝廷会定期给他们发钱发地,就像发工资一样,而且啊,这些地还不用交税,简直就是白得的福利。
结果呢,受到这事儿的影响,永乐皇帝之后的那些藩王们,平日里简直就成了闲得蛋疼的代名词,啥正经事儿都不用干,一门心思全扑在了造人运动上,专注生孩子无法自拔。
话说,根据那会儿的规矩,藩王们要是家里添丁进口,嘿,那可真是个美事儿!为啥?因为他们能借着这事儿,朝皇上那儿多要一份赏钱,哦不对,是俸禄。每多一个小家伙,就多一份银子进账,这买卖,划算!
大家都清楚,明朝那会儿的藩王制度,简直就是“老子英雄儿好汉”,一代传一代,稳稳当当。说白了,这藩王的位置啊,就跟家里的传家宝似的,老爸坐了儿子坐,儿子坐了孙子还得接着坐,一代接着一代,不带变的。这可不是啥新鲜事儿,在明朝那会儿,这就是规矩,铁定的规矩。
亲王家的老大呢,会直接接手掌管亲王的头衔,就像接力赛一样,稳稳接住。而其他那些小兄弟呢,就得稍微往后挪一挪,降级当个郡王,虽说也是风光无限,但比起老大来,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。
郡王家的老大呢,会接过老爸的郡王爵位继续当郡王,剩下的那些兄弟们呢,就得往下降一级,被封为镇国将军。就这么一级一级地往下排,各有各的位置。
在洪武和永乐那会儿,明朝的皇族成员拢共就那么几百号人,花费啥的,根本不算啥大事儿。
可到了万历那会儿,皇族成员噌噌噌涨到了二十万之多,亲王都有三十多号人,郡王更是多达六百多个。这样一来,皇家的开销就成了财政的大窟窿,吃掉了一半以上的银子。
说实在的,皇家的花销可不能一股脑儿全赖在那些藩王身上,毕竟,皇宫里头的日常开销那也是皇家账单上的一笔大数目呢。
明朝刚开始那会儿,皇宫里头可没现在这么大排场,花钱的地方也不多。
不过呢,宦官机构越整越像样,最后搞出了个“十二监、四司、八局”的大阵仗,咱们就管这个叫“二十四衙门”吧,内廷里头就是这么个布局啦。
明朝那会儿,宫里头的人噌噌往上涨,一下子就窜到了好几万。这花费嘛,也是忒大了,吓得人直咂舌。
翻开《中国财政通史》这本大账本,咱们来看看万历六年的明朝宫廷花钱情况。那会儿,宫廷一年的开销,差不多是全年国库收入的十分之一,真是挺大一笔数目呢!
皇室花钱如流水,财政常年亏空得厉害。万历和天启两位皇上实在没法子了,只好硬着头皮,给皇室的开销来了个大瘦身。
到了崇祯那会儿,皇家的钱袋子可真是紧得不能再紧了,开销直接掉到了巅峰时候的三成。
哎,你说这事儿,皇室那边开始省吃俭用了,结果军费这边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,噌噌往上涨。
明朝刚建立那会儿,朱元璋想了个妙招,搞了个军屯制度。说白了,就是让士兵们既当兵又种地,自己养活自己。这样一来,国家财政在军费这块儿可就轻松多了,不用掏太多腰包。士兵们白天扛枪保卫国家,晚上还得扛起锄头侍弄庄稼,自给自足,国家财政压力骤减。
但说白了,军屯制就是那帮军户头上的又一座大山,压得他们喘不过气。军户们肩膀上的担子实在太重,逃跑这事儿,也就变得越来越普遍了。
打从明朝中期那会儿起,明朝政府为了搞定军户老是开溜,还有军队战斗力变菜这事儿,就想了个招儿——搞募兵制。结果呢,这募兵制的代价可不小,军费花销噌噌往上涨,最后都快把国库掏空了,占了财政开支的大头,超过了一半儿。
明末那会儿,天下大乱,战事连连,皇上呢,虽然能抠抠搜搜地减少点皇家的花销,但军费这块儿,却是打死也不敢动。结果,钱袋子的问题又蹦跶到台面上了。
【02】
明朝政府的钱袋子出了个大窟窿,没办法,只能想办法多搞点钱。他们四处张罗,想尽各种招数来增加收入。
明穆宗掌权那会儿,他琢磨着得给政策动动手脚,说白了就是放开海禁,让老百姓也能扬帆出海,做点海外买卖。为啥呢?就是为了这个呗。
隆庆年间大门一敞,明朝政府琢磨着要收点关税和商业税,心想这也能增加点国库收入嘛。结果呢,嘿,南方的那些大佬们,也就是那些有头有脸的缙绅们,居然手拉手站出来说不干了。他们集体反对,搞得这事儿挺尴尬的。
那些有权有势的大佬们,手里握着大把资源,把贸易的路子都给堵死了,就靠着海上买卖赚得那叫一个爽。一提朝廷要抽点税,他们心里头那是一百个不乐意啊。
有人可能会嘀咕了,明朝那会儿,皇上那可是老大啊,想征税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?难道还得瞧那些缙绅的脸色行事不成?
这事儿可真够棘手的,解决起来不容易。
嘿,你瞧,那些个缙绅大佬们反对抽税,那理由可是堂堂正正、掷地有声。说白了,就是儒家老祖宗传下来的那句话:“国家不能和老百姓抢饭碗”。
在咱们的传统观念里,往往觉得只有那些手头拮据、生活不易的老百姓,才算是“民”的范畴。
但其实吧,在古代那会儿,只要你没当过官,没有爵位,并且是个清清白白的老百姓,那你就算是“民”的一员了。这里面啥人都有,像那些有钱的地主老爷,做大买卖的富商巨贾,还有那些退休回乡享清福的前朝大官,统统都算在内。
在儒家的老观念里,跟老百姓抢钱那是国家的大忌讳。明朝时候,因为尊奉儒家那一套,所以皇帝们可不敢乱来。
话说回来,到了明朝快结束的时候啊,朝廷里当官的大都是南方来的哥们儿。
想象一下那个场面,朝廷里的大权都被那些南方来的官员给攥手里了,而这些官员呢,又正好是南方那些有钱有势的大佬们的坚强后盾。皇帝要是真跟这些人杠上了,那不就等于自己把自己逼成了光杆司令嘛!
万历皇上那可是个狠角色,为了皇位继承权和收矿税那点事儿,跟大臣们彻底翻了脸,干脆连朝都不上了。
哎,关税、商税这些咱先放一边,动不得。那换个思路,盐税、茶税这些生活必需品上能不能捞点油水呢?
这事儿吧,同样办不到。
到了唐朝中晚期和宋朝那会儿,政府为了钱包鼓鼓的,可是下了不少功夫。像盐啊、铁啊、茶叶、酒水这些紧俏货,全都被官府盯得紧紧的。他们想了个法子,就是让老百姓生产,然后官府来收购,再接着官府转手卖,不过运输和销售嘛,就交给商人们去办了。这样一来,官府既能赚到钱,又不用自己太操心,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主意!
朱元璋觉得啊,得把财富散到老百姓手里,他不赞成那些盐铁被少数人把控的做法。他曾这样说过:“老天爷造出这些财富,本来就是为了让大家日子好过点。国家出手管一管,也就是想压一压那些过度的欲望,平息无谓的争斗。如果某项政策对百姓有利,咱们就别去计较那点小钱了。要是只想着让官府捞好处,那肯定会坑了百姓。所以啊,得顺着民意来。”
到了明朝那会儿,食盐这些玩意儿就换了个新玩法,老百姓生产,商人们负责收购、运输,还有卖出去。简单说,就是民产、商接手、商跑路、商贩卖的全套流程。
商人们掏出大把的银子,换来官府发的“独家生意许可证”。之后,他们就和那些当官的、有权有势的大佬们一起,把赚的钱瓜分了。这样一来,朝廷在酒、茶、盐、铁这些买卖上,基本就收不到啥税了。
税收空空如也,明朝政府没辙了,只好又盯上了老一套,琢磨着怎么在农田税上动手脚。
明朝那会儿的田税制度,说白了就是三大块儿:地租、正经差事和那些零七八碎的活儿。地租呢,就是老百姓种的地得交上来的粮食啥的;正经差事,就好比是官方指派的任务,得正经八百去完成;至于那些杂七杂八的活儿,就是些额外的、不时之需的小任务了。就这么简单明了,三大类,一目了然,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复杂规矩。
田赋嘛,说白了就是正经税收。这天底下,每一寸土都是皇上家的,你要是想在皇上的地盘上耕耘收获,那就得乖乖交点银子,也就是咱们说的上税。
正经差事,也叫里甲活儿。说白了,就是以里甲为一个小团体,大家伙儿一起干的那些官方指派的任务。
杂活,就是那些跟正式差事不沾边儿的活儿,统统一股脑儿叫杂活。说白了,就是些七七八八、乱七八糟的任务,跟正经差使没啥关系。
根据老朱——朱元璋的规矩,那些当官的还有考上功名的文化人,可以躲过一堆杂七杂八的劳役。要是官职升到一定高度,嘿,还能少交点田租,不过别想着全免,那是不可能的。
比如说吧,你要是秀才,那就能救一个人脱离衙门的苦役,举人更牛,能救仨,进士的话,那就是四到六个人不用再去衙门受罪了。至于一品大官,嘿,人家一句话,三十个人就能轻轻松松躲过这差事。
说白了,按规矩来的话,除了那些不用干杂活的特权,官家和读书人家里的田地,还是得老老实实给朝廷交租子的。
但话说回来,那些高深的理论终归是理论,咱们脚下踩的才是实实在在的现实。
在大明王朝那会儿,好多朝廷的命令啊,压根就没走出过紫禁城那扇大门。说白了,就是那些政策啊、规定啥的,大多都只是在皇宫里头转了转,然后就石沉大海了,老百姓压根就没见着。这些政令啊,就像是被紫禁城的高墙给困住了一样,外头的百姓连听都没听过,更别说实施了。所以啊,那时候的老百姓,还是按照自己的老一套过日子,朝廷的那些新花样,对他们来说,就跟没存在过一样。
地方上的大佬们,那可是各有各的高招,藏着掖着自家的田地和人头,就为了躲避那些个正儿八经的差事,还有该交的银子。他们会使出浑身解数,让自家的田产看起来少得可怜,人口也稀稀疏疏,这样一来,服劳役的事儿就轮不到他们头上,赋税也能省下一大笔。
有些大佬更爽快,仗着背后有人撑腰,直接就不交田里的粮食,还大胆跟税收对着干。
没错,多数情况下,那些当官的和大户人家会跟地方上的父母官坐下来聊聊,琢磨出一个大伙儿都觉得合适的银子数目。接着呢,各级的官员们就开始分那税收的大蛋糕,大头自然是落入他们腰包啦。
比如说,明朝那会儿的山东朝城县,一年的税银子能收上大约两千两,白花花的银子啊,可不少呢!
嘿,说起来你可能不信,这笔钱里头,有差不多1000两是直接打包给上面的地方官府了,另外400两呢,则是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城的其他大衙门。咱们县里也是挺“懂事”的,自己留下了150两零花。结果你猜怎么着?最后真正落到户部口袋里的,就剩那么400两了。
万历大帝登基头一年,也就是1573那会儿,张居正挑起了改革大梁。他的小目标可不含糊,打算先给官场来个大扫除,把那些藏头露尾的田地、人口都给翻个底朝天。接下来,他就按田地面积大小来给人分配劳役,公平得很。你家地要是多,那不好意思,税得多交点,劳役也得多扛点。要是谁心里不痛快,想跟这规矩较劲,嘿,那就得尝尝大刑的滋味了。
说起来,张居正搞的那一套整改,还真挺管用,把中央的权力给加固了不少,政府的钱袋子也鼓了起来。
张居正搞的那套改革啊,说白了就是动了那些大地主和豪门贵族的奶酪。所以啊,老张头一走,他搞的那些玩意儿,除了那个“一条鞭法”还算留了点面子,其他的都被一脚踹进了历史的垃圾桶,整个变法就这么灰溜溜地收场了。
张居正都摆不平的棘手事儿,后来啊,大家伙儿就怂了,谁也不敢再去碰那些缙绅们的奶酪。
这样一来,苦差事和税钱的大山就一股脑儿地全堆到了穷苦百姓的肩头。
可那些穷苦的农民,哪有钱去承担呢?没办法,只能一走了之,逃亡他乡了。
手里头那几亩瘦地,咱是真不敢再侍弄了。
那会儿,江南那边的穷苦农民啊,日子还算过得去。要是地里的活儿不忙,他们还能跑到城里头的那些手工作坊去,找份零工做做,赚点不容易来的辛苦银子。
北方的那些穷苦农民真是倒霉透了,他们心里头那个纠结啊,地也不敢种,怕收成不好白忙活,出去找个活儿干也没门儿。到最后,没办法,只能背起包袱,成了四处漂泊的流浪汉。
这种时候吧,别看明朝每年给大伙儿分的田地数目噌噌往上涨,可到头来,从田地里收上来的税银子愣是没见涨多少。老百姓肩上的担子那是越来越沉,心里的怨气也跟开了锅似的,咕嘟咕嘟直冒泡。
【03】
到了天启那会儿,明朝眼看后金时不时来骚扰,就琢磨着得搞个防线挡挡。于是,关宁锦防线就这么诞生了,专门用来对付后金的进攻。
这活儿可真不小,花了一大笔银子,直接把明朝的钱袋子给掏空了,财政状况立马变得紧张起来。
明朝政府实在没办法,只好硬着头皮,额外征收了“三饷”这笔税。
说到“三饷”,其实就是那么三笔钱:辽饷、剿饷、还有练饷。辽饷嘛,是给在辽东打仗的兄弟们发的军饷;剿饷呢,是用来对付那些反叛势力的经费;练饷,自然是训练士兵用的银子。就这么简单,三笔钱,各有各的去处。
辽东那边一开打,政府就琢磨着怎么给士兵们发饷银,于是就有了“辽饷”这玩意儿。说白了,辽饷就是为了应对辽东战场的军费开销,专门弄出来的银子。
剿匪专款,说白了,就是朝廷为了搞定那些到处闹腾的民变,特地筹集的钱来养兵打仗用的。这笔钱,直接点讲,就是用来发军饷,让士兵们有力气去平定各地的乱子。
搞练饷这事儿,说白了就是朝廷兵力不够,得训练更多士兵,而这训练的费用嘛,就得靠练饷来凑了。
要是把新加的这三个税种均摊到全国老百姓头上,说起来其实对他们的负担不算太重。
哎,说到底还是那个老掉牙的问题,那些有权有势又有钱的大佬们,总能想尽办法躲过税收的大网,而苦哈哈的穷人呢,只能硬着头皮扛下大部分的重担。这样一来二去,不少自耕农兄弟就被压得喘不过气,最后只能无奈地宣告破产,变成了四处漂泊的流民。
碰到这档子事儿,天启皇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他一挥手,就把那些死活不让步、非要跟老百姓抢饭碗的东林党人给踹到了一边,转头就把魏忠贤给扶上了台。
魏忠贤这家伙,那可是个捞钱高手,这没错。不过他捞的那些银子,大半都悄悄溜进了自己的腰包里。
魏公公这么做,其他人见状,那当然是有样学样啦。
结果就变成了这样,贪污的事儿满天飞,好像朝廷刚拨了一千万的银子,还没走出京城的大门呢,就只剩下七百万了。等到这些钱辗转腾挪到了前线将士的手里,嘿,连原来那四成都凑不齐了。你说这些官军士兵,穷得跟啥似的,简直就跟街上的叫花子没啥两样。
崇祯皇上坐上龙椅后,发现搞钱那套不太灵光,钱袋子还是瘪瘪的。他一合计,得了,咱节流吧!于是,大手一挥,开始砍预算,各种花销能省则省,连带着那些没啥大用的手下,也都给“优化”掉了。
兜里一紧就裁人,这事儿吧,说起来也挺实在。
说实话,从古至今,好多朝代都尝试过那种方法,但结果嘛,往往都不咋地。
咋回事儿呢?
通常来说,裁员这事儿吧,它不挑那些干活最不行的,反而专挑那些在公司里最不起眼,说话最没分量的小伙伴。按老规矩,裁的往往是那些处于食物链最末端,平时开会连个话都插不上的人。
给你讲个事儿。就说乾隆那时候吧,八旗军队的战斗力实在是不咋地。乾隆皇帝一看,这哪行啊,得想个辙。于是,他大手一挥,下了道命令,要精简人员,把那些连个鸡都抓不住的旗人给“请”出队伍,让他们自己去外面找饭辙。
其实吧,这次梳理思路的做法本就挺靠谱。
不过难题来了,乾隆每天忙得团团转,处理国家大事都来不及,哪有闲工夫亲自来管这事儿呢。
接着,八旗的大佬们就动手干起了挑人选的活儿,决定谁是该卷铺盖走人的,谁又是能继续留下来的。
话说那些八旗的大佬们,会不会放自家七大姑八大姨或者那些沾亲带故的旗人出去,让他们自个儿想办法混口饭吃呢?
那绝对是没门儿的事儿。
所以这么一精简,结果显而易见,那就是没后台、出身低的旗人就被踢出局了,而那些家里有点势力的旗人,自然就稳稳留住了饭碗。
说说那些留下来的旗人吧,他们都是啥样的角色呢?就指望这些整天提着鸟笼、架着鹰隼的公子哥儿,八旗军哪儿来的战斗力啊?
世界上的事儿啊,说白了都是老调重弹。你瞅瞅,太阳每天升起落下,它可不会给你整点啥新鲜花样。咱们生活里那些所谓的“大事小情”,到头来,不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嘛。所以说啊,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,觉得遇到了啥惊天动地的新鲜玩意儿,其实啊,太阳底下,真没多少新鲜事!
崇祯皇帝一拍大腿,决定来个精简大行动,下面的官员们立马行动起来,咔嚓咔嚓,把那些没啥发言权的小驿站给裁了个精光。
李自成原本在驿站还能凑合着混口饱饭,结果突然间就丢了饭碗。这一气之下,他干脆一拍大腿,加入了高迎祥带领的起义大军,成了其中一员。
【04】
开源节流的路子都走不通了,明朝政府能不能效仿现今的政府,尝试借点钱呢?或者干脆自己印钞票,把这财政赤字给填平了?
这事儿压根儿不成,明摆着明朝政府手里没攥着铸钱的大权嘛。
咱们国家吧,金子银子不算多,所以啊,从古到今,官方认定的钱都是铜钱。
要是手头铜板不够花,那就拿铁疙瘩来顶上呗。
铜板和铁疙瘩,因为自个儿就带着价,所以流通起来那叫一个顺畅。
不过呢,这俩玩意儿都存在个让人头疼的大问题——价格便宜但体积庞大,重量十足。要是大批量买卖,用起来那叫一个费劲,真心不方便。
想象一下,要是今天咱们只能拿硬币去超市买东西,那口袋里得塞满了好几百个铁疙瘩,这得有多折腾人啊?
话说在北宋天圣那会儿,成都的16户大佬商人,因为觉得用银子铜钱啥的交易起来太费劲儿了,就脑洞大开,整出了纸币这玩意儿。
说起来,这个东西可不就是咱们中学课本里头常常念叨的那个“交子”嘛!
交子刚问世那会儿,为了让大伙儿更愿意用它,发行的大佬们可真是费了一番心思。他们不光印了交子,还整了个准备金制度来保驾护航,确保这东西在市场上流通得顺顺畅畅。
头一拨儿交子的纸张上头写的总额是126大堆的万贯钱,而他们手头备着的真金白银——准备金,是36大堆的万贯铜钱。要说这准备金占总额的比例嘛,就是28个小零头。
这个准备金制度啊,简直就是给交子在市场上立了个信誉金牌。老百姓一看,交子这玩意儿轻便好带,背后还有强大的信用撑腰,立马就心动了。大家纷纷拿出家里的金银财宝去兑换交子,然后用它来买卖东西。就这么滴,交子在全国火得一塌糊涂,流通得飞快。
后来,宋徽宗大佬发现了纸币这玩意儿确实挺香,就给“交子”整个新马甲,叫它“钱引”,说白了,就是换钱的小票儿。
然而宋朝官府搞出的纸币玩意儿,压根儿就没啥准备金垫底,他们想印就印,跟变戏法似的,而且还不让老百姓随便拿去换铜钱,真是够任性的。
所以,“钱引”那张纸头儿的价钱就一个劲儿地往下跌。
北宋那会儿,每吊(也就是一千枚)“钱引”,实际上只能换得区区一百文的现钱。
南宋那会儿,价钱可是一路下滑,最后竟然掉到了区区五十文。
这简直就是没有准备金还瞎印钞票的恶果嘛。
宋朝垮台以后,忽必烈这家伙眼尖,瞅见了发行纸币这玩意儿挺给力,立马就搞了个新花样,叫做“中统钞”。
要让“中统钞”在市场上流通顺畅,元朝政府一开始可是下了血本,囤了点白银当后盾呢。
因为有了准备金打底,“中统钞”流通起来那叫一个顺畅,老百姓很快就买账了。
到了后来,跟宋朝那会儿似的,纸币发得太多太猛,结果就贬值了,就像泄了气的皮球。更糟糕的是,后面站着的“大佬”——准备金,也不够用了。这样一来,老百姓想去换个银钱啥的,那简直是难上加难,比登天还难。所以啊,“中统钞”这玩意儿,就慢慢变得跟废纸没啥两样了。大家伙儿一看这架势,谁还愿意用它呀,躲都来不及呢!
碰到这种情况,忽必烈和他的元朝后代们,脑洞大开,搞了三次“钞票大变身”行动。他们接二连三地推出了新钞票,分别叫做“至元宝钞”、“至大银票”还有“至正钱票”。
这次换钞大行动,简直就是民国那会儿金圆券改革的大翻版嘛。想当年,民国政府也搞过这么一出,推出了金圆券想改头换面。这回咱们这换钞,也是想换个新气象,虽然手段不同,但那股子想要改头换面的劲儿,还真是挺像的。都是想让手里的钱更值钱,让经济更稳当点。不过话说回来,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,但每次的情况又都各有各的不同。咱们这次换钞,也是希望能带来点新气象,让大伙儿的钱袋子更鼓点,生活更滋润点。至于结果嘛,那就得看天时地利人和了,但至少咱们迈出了这一步,对吧?
要是朝廷敢放一次鸽子,老百姓立马就不买它的账了。元朝这家伙,居然连放了三次鸽子,那结果还用说吗,肯定是一塌糊涂。
元朝末年,元政府手头紧得很,为了填补那个大窟窿,想了个招儿。他们不琢磨着多铸点铜钱,反而直接宣布:前朝的铜钱,咱们不认了!老百姓呢,得乖乖用纸币来买东西。这样一来,铜钱就得靠边站,纸币成了市场上的新宠儿。
可老百姓根本不买这个账。结果,铜钱大获全胜,把纸币给挤兑下去了,成了元朝老百姓日常交易的首选。元朝廷呢,因为没了铸钱的权力,财政体系直接乱套了。
明朝一开张,朱元璋大手一挥,说咱也得有点自己的钱,于是就整出了铜钱,大伙儿都管它叫洪武通宝。
然而呢,他一股脑儿地接过了元朝皇上搞纸币那一套的所有破烂事儿。
明朝那会儿搞了个“大明宝钞”,这玩意儿厉害了,没底线地印,跟不要钱似的。更逗的是,他们跟老百姓说,交税时宝钞顶多占三成,剩下七成得拿真家伙来换,啥真家伙?就是粮食啊、布匹啊这些实在货。
老百姓心里跟明镜似的,朝廷光印钞票却不收回去,这不就是明抢嘛。
结果明朝那纸币贬值的速度,嗖的一下子,比元朝还猛。朱元璋还在世呢,“大明宝钞”就已经成了没人要的玩意儿,跟废纸没啥两样。
当纸币变得跟废纸没啥两样时,明朝在发铜钱这事儿上也是小气巴拉的。
在明朝那会儿,官府铸造的铜钱,简直少得可怜,加起来还没宋朝随便挑个十年造的铜钱来得多呢。
大伙儿既嫌弃纸币不方便,手里还没得本朝自家铸的铜钱使。结果,大伙儿只能自个儿想办法,要么翻出唐宋时候的铜钱来凑活用,要么就把银锭子敲碎了,拿碎银子当钱使。
明英宗朱祁镇当皇帝那会儿,他把不准用银子的规矩给废了,还让白银堂堂正正地成了官方认可的钱。
明朝那会儿,银子成了老大,这事儿可是从老百姓那儿开始火的。你想啊,银子多少全看地下有多少、咱能挖出来多少,官府可没法凭空变出一大堆来乱发。这么一来,银本位就像是给民间经济穿了个防弹衣,稳稳当当的,不受那些乱发钱的影响。
明穆宗那会儿,为了让市场上有足够的银子花,明朝政府决定放开点,不再死守着海禁不放。他们选了福建漳州的月港这个地方,让它成为对外贸易的新窗口。说白了,就是让月港的船儿们出海去,跟外国佬做点买卖,换点白银回来,好让大伙儿手头宽裕点。
海禁一放开,那效果杠杠的!明朝立马迎来了大批日本白银,还有欧洲人从美洲淘来的便宜白银,哗哗地往进流啊。
张居正琢磨出了一套新招,搞了个“一揽子收税法”。他把各州县的地税、劳役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费用,全给打包到一块儿,统一收银子,而且按照田亩来算账交钱。这样一来,税制就变得超级简单,农产品也不用再费心保存、运输了,收税也变得轻轻松松。
然而,白银一跃成为市面上流通的硬通货,却在不经意间给大明王朝的未来挖了个大坑,埋下了衰败的种子。
之前咱就唠过,咱们国家银子少,得靠从外面往回弄白银。
白银一跃成为市面上的流通大腕儿后,这事儿说白了,就是明朝自己把铸钱的金钥匙给大方地递出去了。
崇祯那会儿,日本那边德川幕府搞起了“大门一关,自个儿玩”的政策。就是说,他们把国门给封得严严实实的,不跟外界打交道了。这事儿挺有意思的,就像一家人突然决定不再串门子,自个儿在家闷头过日子一样。但这可不是一般的“宅”,而是整个国家都“宅”了起来,外面的世界再热闹,他们也不理不睬。
那时候,欧洲正闹得不可开交,整整打了三十年大战。那些欧洲国家一开打,军费就像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外淌,白银就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。为了保住自家银子,他们干脆下令,不让白银跑到国外去。
结果就是这么一搞,白银流进来的量猛地少了,白银的价格噌噌往上涨。明朝呢,眨眼功夫就掉进了钱袋子缩水的坑里,通货紧缩找上门来了。
这个问题吧,搞出了两个超级糟糕的结果:
一是铜钱变得不值钱了,老百姓得拿一大堆铜钱去换白银好交税,这样一来,税收的压力就像座山一样,突然压在了他们肩上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二来呢,老百姓想着让自家财产不缩水,就开始囤白银。这么一来,政府那边本该收到的、换算成白银的税款,可就大大减少啦。
先前那事儿,简直是给社会矛盾添了把火,让更多的农民兄弟卷起了起义的大旗。而那另外一桩,直接给政府的钱袋子来了个重创,差点就让财政彻底玩不转了。
崇祯十六年头的第十三个年头,也就是公元1640那会儿,洪承畴带着他的十三万边防铁军,雄赳赳气昂昂地冲出关外,打算跟皇太极来一场硬碰硬的大对决。
这场仗,那可是关乎大局,只能赢,绝对不能输。因此,洪承畴在战斗打响前头,那是相当的谨慎,不敢乱来,他觉得还是得一步一个脚印,稳稳当当地走。
可这时候,国库已经空空如也,崇祯皇帝手头紧得连洪承畴那套“慢慢来”的打法都养不起。于是,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,一遍遍催着洪承畴,心里头就盼着能赶紧打个胜仗,把事情给利索了。
嘿,你猜怎么着?时间一晃,三年又偷偷溜走了,而那熟悉的一幕,居然又悄无声息地上演了。没错,就是那次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情,它带着几分神秘,几分不可思议,又原封不动地重现了一遍。就像电影里的经典桥段,被谁不小心按了重播键,一切又重新来过。三年前的记忆还历历在目,那时候的紧张、期待,还有那么一点点小激动,现在都仿佛还在心头荡漾。而三年后,这一切居然又卷土重来,让人不禁感叹,生活啊,有时候还真是充满了惊喜和意外。不过话说回来,虽然场景相似,但我们的心境却早已不同。这次,我们或许能更加从容地面对,用更加成熟和稳健的步伐,去迎接那未知的挑战和机遇。毕竟,时间教会了我们成长,也让我们学会了如何更好地珍惜和把握每一次的“重来”。
崇祯皇帝火急火燎地命令孙传庭,让他带着大军冲出潼关,跟李自成干一架。可孙传庭那边呢,压根儿没准备好这场硬仗,心里头那个慌啊。他接二连三地往朝廷递折子,就跟孩子求延迟交作业似的,一个劲儿地喊:“皇上,再给点儿时间呗,咱还没整装待发呢!”
可这时候的崇祯,那真是穷得叮当响,连自己的小金库——內帑私房钱,都一股脑儿地掏空了。他还哪有闲钱,或者说哪有那个宽裕,去给孙传庭多争取点时间呢?
最终,崇祯皇帝连发两道火急军令,硬是把洪承畴和孙传庭给“逼”上了战场。这两位将领顶着沉甸甸的压力,硬着头皮就上了,结果呢?双双铩羽而归。明朝那点儿仅剩的军事老底儿,这回算是被彻底掏空了,输得一干二净,连渣都不剩。
崇祯十七年一开头,1644那会儿,李自成这家伙在西安摇身一变成了皇上,搞起了个大顺国。搞定这些后,他二话不说,带着大军就一路往北冲。
李自成大军压境,山西和北直隶那块的明军,因为钱袋子瘪了,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,提不起劲来。没军饷,谁还有心思打仗啊,士气自然就垮了。
崇祯皇帝为了搞定军饷这事儿,直接放大招:不管是皇亲贵族,还是朝中那些王公大臣、文官武将,每个人都得掏腰包,最少三万两白银,拿来当军费。就这么简单粗暴,一人三万,不多不少,都得贡献一份力量。
说是捐出去,其实呢,就像是临时放人家那儿,过个手罢了。
但是,那道命令一出,竟然没人搭理。就连崇祯皇帝的岳父周奎,也是个铁公鸡,硬说自己家里穷得叮当响,一分钱都没有。
瞧着那些大臣们一个个眼界跟老鼠洞似的那么小,崇祯皇上心里头那个火啊,噌噌往上冒,心里直嘀咕,真想立马把他们家底都给翻了。
话说回来,明朝那会儿,真正腰包鼓鼓的是那么几拨人:宗室大佬们、功勋贵族、厂卫那些个特务头头、文化人儿士绅、还有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武将,当然,还有那些巴结上这五位爷的土豪商贾们。
崇祯手头能使唤的,也就那么五类角色。
崇祯想靠抄家发财,那简直就是自己打自己脸,根本行不通嘛。他想从那些大臣家里搜刮钱财,就跟让左手去跟右手干架一样,怎么可能呢,根本下不去手啊。
崇祯帝手头紧得要命,银子是怎么也凑不齐,国库直接空了底儿朝天。这样一来,明王朝就像被里外夹击的破屋子,里头的乱子加上外头的威胁,最后就这么哗啦一下,彻底塌了台。
从银钱袋子的角度来说,明朝玩儿完那套路,跟汉朝、唐朝、宋朝可大不一样。你看,汉朝、唐朝、宋朝要是垮了,多少还能扯上点经济搞砸的边儿,但明朝这家伙,财政上那是一出大戏啊!别的朝代垮台,可能就像家里钱花光了,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;明朝呢,更像是家里钱袋子被捅了个大窟窿,还堵不上,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沉底儿。所以说,从银子流水账的角度看,明朝的终结,那绝对是另辟蹊径,不走寻常路。
汉唐两朝最终栽在了军阀手里。这些军阀喧宾夺主,自己当上了老大,换了新朝代。
宋朝两朝啊,那可是理财高手,但为啥最后没了呢?说白了,就是打仗不行,军事力量太弱了。
明朝啊,说白了就是钱袋子空了,最后玩不转了。那时候的税收制度,被那些当官的给整得乱七八糟,简直就是一场灾难。结果呢,国家就没钱花了,自然就得垮台啦。所以说,明朝的灭亡,说白了就是财政崩溃,税收制度被那些官僚给祸祸了。
Powered by 九游特邀玩家是真的假的啊 @2013-2022 RSS地图 HTML地图